“舅舅”和“舅妈”就像两台流水线上的机器,动作整齐划一,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二楼的房间,露出瘆人的笑容。
那一霎那,季春藻的脊背升起刺骨的寒意,同时她想明白了一点:
这个家果然没法再继续呆下去了!
之前没有对自己动手,只是出于某种猫戏老鼠般的理由才不曾伤害她,但这只是个时间问题。如